馬晶晶其實自己也迷迷糊糊的,她只知道,每次給陽頂天愛了后,不但身體舒爽,走路象飄一樣,肌膚也格外鮮嫩,甚至視力也更好。她本來稍有點兒近視的,跟了陽頂天以后,近視眼沒了,然后偶爾的痛經(jīng)也沒了,胃口也好了,她是美人胃,吃不多的,但現(xiàn)在也吃得多,她怕發(fā)胖,陽頂天告訴她,不會胖,她聽陽頂天的,真就放開胃口吃,還真就怎么都不胖。嗯,惟二大了一圈的,一是胸,二是臀,簡直讓她開心極了。她只知道這些都是陽頂天帶給她的,但不知道具體的原因,她也沒問,她就是這樣的人,心愛的男人給她,她就要,多了不問,從來不自尋煩惱。泡到兩點半,出來沖了一下,換了衣服,馬晶晶去電視臺,陽頂天去高鐵站,鐘郁青則在家里繼續(xù)泡,一邊泡一邊喝酒,陽頂天一次在馬晶晶這里放了二十壇酒,可把鐘郁青美呆了。去西京就遠了,其實坐飛機是最合適的,但陽頂天喜歡高鐵,坐了一整夜,第二天早上才到西京。馮冰兒給了他一個意外的驚喜,馮冰兒居然來接站了,她穿一身白色的西裝,里面配了一件綠色帶蕾絲花邊的內(nèi)衣,她個子本來就高挑,還穿了高跟鞋,站在那里,萬眾矚目。陽頂天走過去,叫了一聲:“冰姐,你怎么來接站了?”“意外吧?!瘪T冰兒看到陽頂天有些驚喜的表情,小小的得意,卻又裝出委屈的樣子道:“不來不行啊,必須得拍哪些人馬屁啊,否則別人不幫我,那怎么辦?”“這情況不對?!标栱斕煲荒槕岩桑骸澳氵@次是不是遇到特別難啃的骨頭了,那啥,我忘了件事,我先回去了啊?!薄澳愀??!瘪T冰兒這下發(fā)飚了,頓足:“你要敢回去,我就脫衣服,就在這里把衣服脫光了,給所有的人看?!薄斑@是露姐的專利吧,你也學(xué)會了?!标栱斕炷康煽诖?,童露經(jīng)常用脫衣服來威脅鐵缽僧,馮冰兒明顯是學(xué)了童露的?!拔腋督汴P(guān)系好,得了她的專利授權(quán)?!瘪T冰兒咯咯笑,看著陽頂天:“反正你也不心痛啊,讓別人看一下,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”“何止心痛,簡直肉痛。”馮冰兒即然撒嬌放嗲,陽頂天也就不客氣了,直接摟著了她的腰:“你是我的女人,絕不能給別人看?!瘪T冰兒咯咯一笑,在遙遠的西京,不可能有人認識她,所以她才放開了跟陽頂天撒嬌,給陽頂天摟著,她也不推拒,反而更添了三分嬌氣,道:“那你的女人給別人欺負了,你也不管?!薄?#128176;🏐誰欺負你,我去把他骨頭拆了。”陽頂天裝模作樣。馮冰兒給他哄得開心了,道:“這還差不多?!苯辛藗€車,到車上,有司機在前面,也不好親熱,馮冰兒就說了她遇到的難題。其實難題都是一樣的,批發(fā)商要廠商做廣告,或者給超高額的返點,否則就不肯重點推,而東興這邊卡得死,明年就剩一千萬的廣告費,陽頂天還給了童露那邊五百萬。如果是陽頂天私人的企業(yè),童露不會要他做一分錢廣告,但東興是外企,陽頂天只是個廣告經(jīng)理,花的又不是他的錢,投哪里不是投啊?之所以只花了五百萬,那還是馮冰兒說了,多少留點兒給她開拓市場,否則那一千萬,陽頂天就全砸童露那邊了。但剩下五百萬,也干不了什么事啊,尤其是西京還是西部最大的城市,偏偏這邊的批發(fā)商,就一個總頭子,比童露那邊還過份?!斑@人叫詹遠光,挖金礦起的家,然后建超市,他一個人在這邊有七十多家大型超市,可以說,這邊的縣市,每個地方都有一家他的超市,掌握了終端,他也自然而然的成了最大的批發(fā)商。”“這么牛?!标栱斕熨潎@?!笆前?,不僅僅是飲料,各類日雜什么的,也都是詹遠光說了算,他的遠光批發(fā),一年能做一千兩百個億,牛吧,不但是國內(nèi),他的批發(fā)生意甚至做到了中亞,他有個外號,新絲路之王?!薄芭1??!标栱斕炱娴溃骸八嵌€是三代?!薄岸疾皇??!瘪T冰兒搖頭:“說了他就是挖金礦起的家,大學(xué)畢業(yè),分到國營的金礦,發(fā)覺人浮于事,就自己出來干,利用他掌握的一門提煉金子的技術(shù),能比國營的效率提高百分之三十,幾年就發(fā)了家,然后那會兒超市剛剛在沿海興起,他眼光獨到,在西京這邊首創(chuàng)超市,一下子爆火,然后他發(fā)現(xiàn)從別人手里進貨,要失掉一大塊利潤,就又自己直接找供貨商,最終他成了最大的一個批發(fā)商,再發(fā)現(xiàn)中亞那邊都來中國進貨,他又往中亞開發(fā),也給他搞成了?!?#128546;💌🚓“草根出身啊,那是真的牛了。”陽頂天最佩服的,就是這種即不是二代,又不開掛的人物。他反而不怎么佩服自己,因為他純粹就是開掛啊,甚至有好長一段時間,開著桃花眼的掛,他都掙不到什么錢,象以前那個爛賭鬼尚元方,隨便一個臘肉,就能發(fā)家,有些人的腦子,真不是他能比的,他也是真心佩服那些人。“但就是這種草根出身的人,最固執(zhí)了,認死理?!瘪T冰兒反而有些憤憤的:“我甚至請露姐給詹遠光打了電話,他都不給面子,非得我們在這邊做廣告,開口就是兩千萬,簡直給他氣死了?!薄斑@一類出身的人,肯定固執(zhí)一些?!标栱斕禳c頭:“一個草根,沒點兒咬牙切齒的勁,怎么出得了😶🥑📵頭?!薄霸趺崔k嘛?!瘪T冰兒摟著他胳膊撒嬌:“你要幫我想辦法的?!薄澳且茨愎圆还粤??!标栱斕煨ΑqT冰兒當然知道他什么意思,俏臉染暈,瞟一眼前面的司機,湊到陽頂天耳邊道:“好哥哥?!边@一聲叫,又嬌又媚,陽頂天食指大動,對前面的司機道:“師父,開快點?!?lt;divid="book-bottom"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