陽頂天這才注意到,外國帥哥脖子處有一處牙印,有血痕,然后床邊有一條死蛇,是一條眼鏡蛇。焦離孟道:“我是早上從唐姐那邊飛過來,無意中在窗口看到這家伙在玩蛇,外國佬嘛,又還玩蛇,我就覺得好稀奇,先以為他是印度阿三,因為他是淺黑啊,后來發(fā)現(xiàn)不是😶🥑📵,而且這家伙玩蛇的目地,竟然是想要花式自殺,所以就一直盯著他,但這家伙嘰嘰歪歪的,說要自殺,又不肯死,快中午的時候,唐姐快😢💌🚓下班了,我就飛過去了,回來一看,已經(jīng)死了,所以趕快給你打電話。”陽頂天道:“你知道他要自殺?”“是啊?!苯闺x孟點頭:“他抓著蛇,在跟蛇說話,說要那條蛇一口就咬死他,別讓他太痛,也別死后纏著他,嘰嘰歪歪的,一個大老爺們,好多廢話,說死就死,痛快點嘛?!彼@話,讓陽頂天差點笑起來?!袄享敚阏f我占他的舍,行不行啊?”焦離孟問?!靶邪??!标栱斕斓溃骸安贿^他的靈體找不到了,他的所有情況,都沒法了解。”“不管了?!苯闺x孟揮翅:“我先借他的舍報了仇再說。”“你又要報什么仇???”陽頂天好奇了?!熬褪墙髂莻€婊子啊?!苯闺x孟氣恨恨的道:“本來姜好懷了我的孩子,她是想要生的,結(jié)果給姜琪這個婊子在耳后邊左說右說,她居然就瞞著我打掉了,說實話我不太恨姜好,那三年我確實不太象個樣子,但姜琪,我絕會不放過她。”他說著用力一揮翅膀,道:“姜琪那婊子最是勢利眼,尤其跪舔外國人,不論黑的白的,只要是外國人,在她眼里一律高大上,總說她是沒運氣,要是有運氣,一定要嫁一個外國人,哪怕非洲人都可以?!薄澳愕囊馑际??”“很簡單啊”焦離孟冷笑:“我就借這個外國人,然后我拍下來,發(fā)給她老公,她老公肯定揍她,然后我就說要帶她出國,她肯定會離婚,等她興高采烈跟我上飛機的時候,我再一腳把她蹬了。”他說著一腔得意:“老頂你說我這報復(fù)怎么樣?”“還行。”陽頂天哈哈笑,不說好歹:“那你就進他的舍去吧?!闭f著,去焦離孟腦袋上一敲,焦離孟靈體出殼,陽頂天以靈力裹著,往那外國帥哥靈竅中一送,送了進去。外國帥哥身子一抖,猛地睜眼,隨即跳了起來,還是焦離孟的聲音,不過略有些變調(diào):“啊呀,好痛,老頂,怎么回事,怎么這么痛?”“蛇咬了肯定痛啊?!标栱斕旃?,拿靈水和了花泥,敷在焦離孟脖子傷口處?!斑祝煌戳?,清清涼涼的,舒服?!苯闺x孟馬上笑逐顏開:“老頂,你這仙藥,還真是靈驗?zāi)亍!彪S即扭了扭腰,道:“老頂,你幫我看看,氣死老子了。”陽頂天大笑:“這帥哥的舍不錯,挺強的,不過中了蛇毒,內(nèi)臟有點損傷,我?guī)湍憬庖幌掳?,張開嘴?!苯闺x孟依言張嘴,陽頂天用一朵花,兜了幾滴靈水滴入焦離孟嘴中。焦離孟一口咽下,滿口清涼,忍不住叫:“老頂啊,不帶這么小氣的,哪怕就是那神仙露,你也多賞兩滴好不好?”陽頂天笑:“你都知道是神仙露了,還想要多少?”靈井中井水充盈,但陽頂天不會多給,人心很賤,任何東西多了都不值錢,搞不好還不領(lǐng)情,升米恩斗米仇,老話說死了的。再說了,無非是一點蛇毒,有這么幾滴靈水,足夠解毒了,而且還可以強身,焦離孟所擔(dān)心的能力不強,有這幾滴靈水入嘴,完全不必擔(dān)憂,身子整體會調(diào)到最憂。焦離孟活動了一下身體,叫道:“舒服,舒服,好象喝了一罐薄荷茶?!标栱斕煨Φ溃骸澳愣伎瓷险l了?”“不少呢?!苯闺x孟一下來了勁?!叭思蚁矚g你啊,你若是人,人家怎么可能輕易喜歡你。”陽頂天大笑:💰🏐“而且照你的說法,那都是有老公或者有男朋友的吧,你要是人,人家未必理你?!薄澳遣灰欢ㄅ丁!苯闺x孟眼珠子一轉(zhuǎn):“哎,老頂,要不我兩個打賭好了,我借這老外的舍,先收拾了姜琪然后去泡我看中的那幾個美女,我看上的五個里面,我要是能泡上三個,就算我勝,要是三個以下,就算你勝,怎么樣?”“行啊?!标栱斕煲矘妨耍骸澳阋勤A了,我助你修真,別的不敢說?!薄耙谎詾槎??!苯闺x孟大喜:“擊掌為誓?!标栱斕齑蛑麚袅艘幌抡?。要是別的外國人,敢在陽頂天面前吹,陽頂天必定會給他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(xùn),但焦離孟就另說了。還是那句話,屁股決定腦袋,立場決定戰(zhàn)場,就如龍杰,站在陽頂天原來的立場,這就一人渣啊,簡直無藥可救,但等他站在了任晚蓮的立場,就覺得沒那么剌眼了,任晚蓮一掉眼淚,他甚至就直接給龍杰解了封鎖的陽脈。他當(dāng)然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不對,可他不是上帝,他當(dāng)然要站在自己人一邊,至于其他人,他管不了那么多。